月光城,微信拍一拍有什么用

一拍 2
8版月光城 2022年3月28日星期一责编毕璀E—mail:919370487@ 点燃一堆篝火 司马小萌 时禽过我柳 路来森 对视中,相距30米。
我在窗内,它在窗外。
一个孤零零的人,一只孤零零的鸟。
想起常州小兄弟陈新宇发在朋友圈的一首诗: 天冷的时候/特别想要一堆篝火/就是很多人可以围坐的那种火/但是不要围着它的其他人/一个人都不要/只要这一堆火/看着它燃烧/把该照亮的照亮/把该暖和的暖和 虽然这首诗被我揶揄为“孤独症”,其实有时自己也这样。
每个人内心都有一个角落,静得听得见心跳。
庆幸的是,红的心,热的血,始终在线。

1 盐阜大众报老朋友陆应铸发来一段录音。
出乎意料,是他在弹钢琴!出乎意料,弹得不错!出乎意料,还能边弹边唱!天哪,秀才陆应铸竟然有这一手。
应铸坦诚告之:“零基础,盲人摸象,自娱自乐。
疫情一发生,就买了台钢琴回家。
以前从来没有接触过五线谱,那就从五线谱学起,为退休生活预热。
” 惭愧啊!别看本人从中学就拉手风琴,至今仍磕磕绊绊,纯属“瞎拉”;见到钢琴,虽然也敢胡按一阵,纯属“瞎弹”。
因为从来没有耐心学习五线谱。
看来“盲人摸象”是有的:我。

2 打扫卫生进行时。
小时工问:“多久没有大扫除啦?”我嗫嚅道:“一年吧。
”春节不就一年一次么!其实平时小清小扫不断,刚进门她还夸我家干净呢。
四十块钱一小时。
她说每天从早到晚,供不应求。
银川朋友感慨:“北京的价格好便宜!”江苏泰兴的朋友也说,他们县城还要一百元一小时呢。
我绝对是个好主顾。
因为我对小时工说:“不必太费力,看不见的地方,不用扫……”见过这样的业主吗?不过看得出她很高兴。
“随时需要,随时叫我!”分别时她说。
干活超过了预定时间,我加钱,她不要。
死活不要。
这叫“和谐”,对不?
3 相信评论的力量。
收到泉州文艺评论家协会主席郭培明写来的文章,再次感慨爸爸的长篇小说《风雨桐江》在泉州的分量。
是的,这个穷苦人家出身的革命作家,是用一颗心在写。
新乡日报社总编辑张哲看完后写道:“老一辈人民作家的笔端,是纯粹又纯粹的信仰和情怀。
” 这句话,太走心了!
4 我们准备开设“通通拍”,能得到您的帮助吗?南通报业老朋友宋捷问。
“没问题!”我斩钉截铁。
现在以“拍”字结尾的“三字经”摄影版已有多家:泰州晚报“泰会拍”领头,京江晚报“镇能拍”跟上,然后是扬州晚报“扬手拍”、新乡平原晚报“新人拍”、商丘京九晚报“商都拍”。
秦皇岛晚报周总和我探讨:把他们摄影版改名叫“秦拍拍”怎样?承德晚报摄影大咖王海琦也不甘寂寞:是不是建议我们敬爱的王社长也弄个“承拍拍”啊? 回想一下几个月前我那篇散文《欢乐颂》。
现在中国晚报界的小伙伴们已经把文中的调侃,变成了行动。
为了纸媒继续辉煌,摄影要冲在前面。
泰州晚报总编辑翟明用一句“双关语”表扬我:这就是微信体散文“一姐”司马小萌干的好事。

5 为了及时推出摄影版《新年乐》,我帮着文杰编辑跟作者要图片说明。
有个哥们死活没接电话。
突然想起,我曾在朋友圈看过他写的简单说明,干脆就用那个吧。
谁知一查,没了!原来此君设置了朋友圈仅三日可见,现在三日刚过。
气死人了!当电话终于接通,我急赤白脸地嚷:“真把自己当间谍啦?鬼鬼祟祟的!还‘三日可见’!”说完笑了。
电话那头,也哭笑不得。
因为最近有个间谍电视剧火爆,俺顺嘴胡诌了一下。
沧州晚报殷毓平说出了我的心里话:“特别不理解仅三日可见。
怕看,干脆别发好了。
” 严重的在后头:本文见报后,会不会有一万多支箭射来?毕竟设置三日可见的不是少数。
妈呀,后背凉凉的!
6 北京郊区平谷。
我把半冻的河面、一名垂钓人、一群白骨顶鸡,收入同一画面中。
隔着三四百米拍摄,手机,把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了。
我温柔地抚摸了它一下,以资鼓励。
再看这边:一只小小的白骨顶鸡游过来,形成了一片大大的涟漪。
真好看!结论来了:不要小瞧了平凡的力量。

7 此刻,北京平谷渔阳滑雪场,川流不息。
带孩子来的特别多。
照这架势,国家体育总局2018年9月5日发布的“带动三亿人参与冰雪运动”的宏大目标,绝对可以圆满达成。
据调查报告预估,2021-2022冰雪季,我国冰雪休闲旅游人数,将达到3.05亿人次。
不容易啊,我国大部分地区都不在寒带,有的地方甚至从未见过雪。
白石老人,画有一幅画,谓之《柳树》: 柳树一株,主干屈曲,老皮皴裂,瘤节凸显,老干上,分生出柳枝数根,一窜入天,然后,细细的柳条,披散而下,枝条婆娑,一树秀润。
高枝上,禽鸟儿数只,虽影影绰绰,远望之,却依然能感觉到,因了这几只禽鸟儿的存在,那株大柳树,就迸发出鲜明的活力,和迢迢的秀气。
于是,我想到了自己的家,自己曾经居住多年的乡下老家。
门前有湾,湾边有柳。
春晨,推门迎新,新柳吐翠,弥目一绿,禽鸣盈耳。
各种各样的鸟儿,哄然满树,跳来跳去,叽叽喳喳,滴滴啾啾,好一幅“柳禽戏春”图。
站立大门外,春风拂面,快意无比。
首先是那柳色的绿,真绿,是一种嫩嫩的绿,是一种翠翠的绿,柳条披拂,丝丝垂落,感觉那绿,简直就是在流淌,丝绦如瀑,惊艳人的眼目。
清风吹拂,柳丝袅袅,如少女腰肢摆动,款款出万种风情。
晨阳照拂,柳枝上晴光闪烁,水波一样滑动,绸缎一般丝滑,跃金似的灿烂。
我凝视着柳树上的禽鸟儿。
麻雀最多,总有几十只,甚至上百只,叽叽喳喳,搅成一团,晴空中,仿佛正有碎屑铺天而下;我觉得,时光碎了,碎成一树金屑。
成群的麻雀,有时,会霍然飞起,如一团云,滚动着向远处飞去,可是,飞不多远却又突然回转,栖落柳树,于是,一柳的斑点,一柳的散乱,一柳的明灿,一柳的灵动。
几只黄鹂,隐身于柳枝间。
你很难寻得它们的芳踪,它们身体太过小巧,羽色太过本色,是一种本然的柳黄色,与柳色浑然融为一体。
寻寻觅觅,几经搜索,或许,也能发现它们的踪迹:黄鹂,一直在跳,上蹿下跳,从一根柳枝跳向另一根柳枝,边跳边叫,以音乐的节拍,来配合身体的舞动,是如此的和谐,又是如此的完美。
黄鹂的叫声,清灵、秀气、锐利:嘀啾,嘀啾,嘀嘀啾……两个短音之后,迅速拉出一个长音,余音袅袅,经久不绝。
这个经久不绝的长音,仿佛,是对柳条的一种声响演绎,有一种极其婉约的风情。
我觉得一只黄鹂,简直就是一棵柳树的灵魂。
它们,是天作地合的一对,是美与美的结合,
枝头点翠李昊天摄 美并焉。
柳枝低处,常有三两只白头 翁。
白头翁,相对安静,指爪抓住细细的柳枝,左顾右盼,很是有点顾盼自雄。
白头翁,腹白、头白,尤其是头上那一大簇白色的羽毛,晴阳下,散溢着皎洁的光芒,真个是白净,真个是晴亮,如五月的光芒,煦暖而有情味。
白头翁的叫声,很短促——嘀啾,嘀啾……很容易被淹没,被压倒——被麻雀声淹没了,被黄鹂的叫声压倒了。
但细细分辨之下,你还是能听得到的,它是一种短促、短粗的低音,它的嘴巴一甩,一声“嘀啾”,就被甩出来了。
白头翁,拥有一份独特的优雅,是一种韶秀的优雅。
花喜鹊,只有两只,也许是夫妻。
花喜鹊总喜欢站立枝头,而且,一定是一棵树的最高枝头,本性使然。
花喜鹊,是喳喳喳地叫的:喳,喳喳,喳喳,喳喳喳……姿态傲慢,声音清脆、嘹亮,一身光滑的羽毛,在春晨,晴光熠熠,以“明灿”二字形容之,不为之过。
“时禽过我柳,清喙动鸣瑟。
”宋人·张耒之诗意,诚如是也。
又想到白石老人。
当年白石老人居住老家时,房屋谓之“星塘老屋”。
我推想,星塘老屋前,一定是植柳的,而且还一定是垂柳,所以,白石老人才能画出《柳树》那样的画作。
我还推想,孩童时期,牧牛的白石老人,也许还玩过“牧童骑黄牛”的游戏,而不仅仅是把书包挂在牛角上。
牧童骑黄牛,口中吹着一只柳笛,悠悠哉,从柳树下经过,一举首,便望到了那满树戏春的禽鸟儿……于是,眼更明了,心更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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