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厚老日历,祝别人生日快乐的视频怎么拍

生日快乐 6
2019年1月1日星期
副刊 每到年末,我都会买一本日历回家,厚厚的一大本,三百六十五页。
越来越觉得时光更迭得太快了,仿佛一瞬间,一年又过去了。
我不愿意买台历,因为台历一个月甚至两个月在一张画面上,薄薄的几页,一眼就望见了年底,仿佛时光都变瘦了,心里莫名其妙地有恐惧感。
还是日历好,那么厚的一叠,一天撕掉一张,放慢脚步。
虽然时间不会因此增加一分一秒,可是心里舒服啊,有那么多的日子在等我遇见,等我一起幸福,一起快乐,一起承担;而这一页撕掉,我会倍加珍惜。
把自己的感受说给朋友听,他们笑我矫情,怎么过不是一天啊,背着抱着还不是一样沉。
这个习惯的养成,和奶奶有关。
小时候不管家里情况如何,到了年尾,奶奶都要买一本日历挂在屋里最亮堂的地方。
日历的封面永远是大红色,预示着新的一年红红火火;星期六是我最喜欢的绿色,星期天还是喜庆的红色。
那时候没有双休日,一看到绿色,心里就雀跃。
每天早晨,奶奶用粗糙 厚厚老日历 陌陌 的大手,撕下一张,然后摩擦着新一天的页面。
奶奶想让这一天平整顺滑,充满了深深的期待。
这不经意的一个小动作,打湿了我的心,到如今依然印象深刻。
撕掉的日子有风雨、有霜雪、有欢乐、有忧伤,虽然是清贫的日子,但是因为有家、有爱的陪伴,并不觉得日子艰难。
奶奶不识字,却在每一个重要的日子上做上记号,比如家人的生日;所有的节气该吃什么就画上什么,亲人故去的日子要祭奠,叔叔伯伯姑姑哪天要来串门她都要记上。
没有一个字,日历上画满了圈勾和图画。
也有的年月里奶奶不撕日历了,而是用一根橡皮筋,一张张地别过 去,年底依然是厚厚的一叠,所不同的是这一叠已不同于年初,分明蓄满了情感的记忆。
而我更愿意撕掉它,眼看着日历变得越来越薄,心里越发地珍惜时间。
慢慢的,日子变得越来越好,像那些清苦年代的一些老物件逐渐退出我们的视野一样,日历自然也更新换代了,有了香车美女的挂历,甚至电子日历。
网络时代的到来,几乎所有的电子产品都可以显示时间,日历在生活中变得越来越无足轻重。
从前的日子,是伴着夜晚或清晨轻轻撕去日历的那一页里缓缓流过,仿佛听得到岁月在流逝的喘息,不管多么不愿意面对逝去的日子,不管多么不愿意让青春成为往事,可我必须坦然面对它。
一张张被丢弃在时间荒野里的日历,镌刻着我们的回忆,也雕刻着心灵和容颜。
无论时光如何催白了青丝,把唤不回的过去留在昨天,我这个恋旧的人总是固执地保持着在新年换新日历的习惯。
喜欢那厚厚的老日历,享受那厚厚摞起来的情感,也愿在以后的日历上写满幸福的故事。
我们姐妹三个出嫁后,很难聚在寿面。
小妹忽然说:“我想咱妈吃第 一起。
虽然现在提倡“常回家看看”,一口,因为儿女的生日是母亲的难 但我们回娘家时总会错过。
想起大家日。
谢谢您给了我生命,谢谢您养育 聚在一起时,父母总是特别开心,于了我……”母亲听了小妹的话,有些 是今年我们提前搞家庭聚会。
正好年泪光盈盈了。
前就是小妹的生日,就以给妹妹过生 吃完饭,我们让服务员帮着照全 日为契机,让 家福。
父亲和 大家先聚聚。
这次家 庭聚会真热闹,所有成员 新年聚会增幸福 马亚伟 母亲坐在中间,几个孩子还争着跟姥姥姥爷合影,父 都到齐了。
父亲先说了两句:“今儿亲和母亲的嘴巴都没合拢过。
是老三的生日,咱们祝她生日快乐! 其乐融融的家庭聚会,让父母的 我和你妈老了,吃啥不重要,关键是幸福感更强了。
回家的路上,母亲不 看着一家人和和美美地在一起!”我由得哼起了歌。
我知道母亲的习惯, 们一起举杯庆贺,欢声笑语荡漾着。
她高兴的时候就会哼歌。
我跟妹妹约 小妹要吃长寿面了,这碗长寿面是好了,平日里也要时不时找个理由, 一根面条做成的,是名符其实的长来一次热闹而幸福的家庭聚会。
辞旧迎新 罗树妹摄 有个熟人在一所二本大学做教授,年收入去处说明我们有眼光。
十六七万元,却总是长吁短叹,觉得自己人生很 然而,生活中有些东西真的不好去比较。
别 失败。
他说读本科时,他的成绩是全班最好的。
人当的官比你大,可能有你努力不够的原因,也 可三十年过去了,同学里有当高官的,有家财破可能有机遇的问题;别人赚的钱比你多,思想、 亿的,而自己老是待在一个地级市……说实话,观念是个前提,也有家庭承受能力之类的因素 第一次听他这样抱怨,我并没有太多反感,只是……不顾前提条件地胡乱比较一气,得到的只 后来听得多了,只能有意识地躲开。
是一肚子气愤、一辈子灰心丧气。
看过一幅漫画,下面的诠释语很有味道: 生活中真正不幸福的人其实非常少。
我这 “一个人不快乐,并不是他不幸福,而是他觉得个人纸上的东西见得多、活生生的东西看得少, 不如别人幸福。
”就说我的这位熟人吧,他所在但也懂得一个道理:自己与家人身体健康,不要 的城市房价只有六千左右,他一年的纯收入可挨饿挨冻,有个知冷知热的配偶,就可以宣布自 以买近30平方米的房子,如果拿来吃饭、穿衣、己幸福了,也足以让自己一生快乐。
假若你将快 旅游什么的,更是非常宽 乐与幸福的标准定在比较 裕了。
所以他的抱怨总是 中,只要世上还存在比你活 让人难以接受。
人永远生活在一种系 统中,家庭是最小的系统, 不是不幸福 游宇明 得好的,你就觉得自己不快乐、不幸福,那么一辈子也难以找到幸福。
熟人圈、朋友圈、单位是大 中国近代史上有两位名 一点儿的系统,城市、国家 人,因为人生态度的不同, 是更大的系统,要让我们完全不去跟别人比较,他们感受到了不一样的幸福指数。
胡适一生过 既无可能也不明智。
自己的日子,写对社会有用的文章,不去跟别人 比如拿的工资大体一致,别人孝敬父母的比什么,结果活得平心静气,备受他人尊敬,自 比你多得多,这时不妨反省一下自己给父母的己也整天笑呵呵的。
另一位庄子研究专家,人是 钱够不够;比如同样是独生子女的父母,别人将好人,颇有家国情怀,学问也做得不错,但喜欢 已经成人的子女赶到社会上去经风历雨,你却跟人比较,甚至斗来斗去。
结果,还在西南联大 将他留在身边,天天操心衣食时就过得很不如意,身为中文系主任的闻一多 住行,这时可以仔细想一想教甚至拒绝将续聘聘书发给他,弄得他只好去名 育方式是否有问题。
这些对比气与环境都相对较差的另一所大学。
是有益的,父母是我们的来路, 我们来到世上,不是为了寻找受挫感,更不 孩子是我们的去处,善待来路是为了生气的。
新的一年里,用心体悟一饭一粥 证明我们不忘本,聪明地处理中的平凡幸福,才可以获得生命的大快乐。
父母的新年规划 黄诚华 新年到,一些话题不免又成为焦点。
有人感慨这一年的时光匆匆,仿佛才刚开始,就要画上句号了;还有人坦言,这一年是收获的年份,迎来了生命中最为重要的时刻。
我将网上的话题说给父母,想听听他们有怎样的看法。
我以为母亲也会发出一番感慨,不曾想却是另外一个画风:“我感觉这一年过得有点慢啊,你看别人像我这个年纪都已经是奶奶了,我希望今年早点结束,这样我就可以期盼下一年了。
” 即使知道母亲的回答可能不会特别的“官方”,但也不曾想到会是这样出奇的答案。
我听出了母亲的言外之意,可也只能一笑置之。
母亲喜欢孩子,我却不想过早地让小家伙走进生活,只能选择冷处理。
当我将问题抛给父亲时,不曾想他竟然同母亲有着相同的感受。
父亲说这一年过得十分平淡,没有任何的波澜,日子仿佛就是去年的复制,新年在即,他希望能有一个不一样的生活。
我原以为新年到来会让他们觉得自己又老了一岁,会担心自己的身体是否处于正常水平,然而并不是。
他们依旧过着同样的生活,唯一不同的是,多了一份新的期盼。
父母希望家里能有新生命到来,这样就可以将那份爱传递下去。
其实他们的新年愿望并不大,但对于他们而言却是很严肃很认真的事情。
原来人进入晚年后,比起关注自己的健康,更期盼爱的释放。
责任编辑:迟凤桐电话:23603102电子邮箱:lnsb666@ ·3· 在我的家乡,元旦前后除了拔人一天就能进账三块钱,能不兴高 枯草,还须把灌木丛砍得干干净采烈吗?就是半大的少年也捏着
净。
去年我回老家一趟,正好赶上块多钱回家,能不美滋滋地笑? 除草。
山上的一处老坟边上的干草 黄荆条生长快,大半年就有拇 十分茂盛,我带柴刀了可没有手指粗,它比较柔软、有韧性,可以用 套,干草的叶子很锋利,一不注意来编筐子等,因此供销社在村口设 就会把手割开一个大口子,没办了收购点。
黄荆条不像干草秆那样 法,只能万分小心。
成片成片的,砍起来容易多了,可 几十年前这干草可是好东西,价格也低,又沉重。
我去砍过两次, 那时候有个好听的词语叫小 却没挣到多少钱。
秋收,向山上要宝贝,县区社 金刚刺不太多,挖 三级几乎每年都要下通知,号召各个大队、生产队和广大社员群众大力开展。
小秋收要的大头儿是干草秆、黄荆条和金刚刺蔸,它们能卖,一手交货一手交钱,爽快得很。
因此不需要通知,不需要号召,上头有一点儿口风出来,社员们就积极行动,起大早就上山了。
干草秆是造纸厂来收,在我们村设了一个收购点。
哪个地方干草多,一些人平时记在心里,天没亮就 挣 点 小 钱 梨雪 好 过 它的蔸更不容易。
生长年份短的,蔸少,小而嫩;年份长的才又多又大。
用锄头挖起金刚刺蔸来,剪掉毛刺,到河里洗去泥沙,趁生鲜时切成薄片,晒干后磨成粉———困难时期,许多村民就是靠它填饱肚子。
那时搞小秋收,有劳力的人家几个人一起上山,一天挣上五六块钱,真是一笔不菲的收入。
有了这些钱,年后就宽余多了: 动身,到了目的地一秒钟不歇,“嚓嚓嚓”挥刀就砍。
一捆捆干草秆驮下山,放在独 年 给小孩扯几尺布,过年有件新衣服穿;除夕买条鱼,餐桌上也不止多了一道 轮车上径直推到收购点过 菜;买几斤麻酥糖、芙蓉 秤,接个字条,马上到另
糕,正月上走亲戚,才显得 边排队领钞票。
我曾跟着哥哥去砍有面子。
过干草秆,还戴了劳保手套,可除 当然,也有少数人家劳力少, 了手心手背少有割破,手臂和脸上吃口多,是老超支户。
一些稻谷、玉 仍被割破好多地方。
小秋收那几天米被队里扣着没给的,那就积攒起 傍晚,村里的人手上、脸上都是一一叠毛票,战战兢兢地跟队长讲 道道血痕,寒风一吹格外疼痛。
可了,把钱交给出纳开票,请保管员 没人叫苦叫累,而是喜笑颜开,见到仓库里称出一部分粮食。
这也是 了面互相打听砍了多少,嘻嘻哈哈好事,家中有粮,心里不慌,能过个 谁也不隐瞒,一副自豪模样。
好多安安稳稳的新年了。
寒潮来袭,气温急剧下跌。
淡那年搬来的时候,她的老伴儿还 淡的日子,终于在岁末有了冬天的在,两人一起买菜、散步,形影不 味道。
离,相伴相随。
刚刚过去的这一年 转头望向窗外,阳光梳理着大夏天,老爷爷突然去世了,什么病 树稀疏的身影。
我张望了许多天的症也没查出。
老婆婆年轻时为照顾 大榆树,叶子已撑不住,掉落了,树儿女没参加工作,老爷爷是她的依 枝也愈发“简洁干练”起来。
风过,靠。
老伴儿去了,我以为婆婆的天 一片叶又一片叶飘飞,似写意的也塌了。
画。
窗外的小区,这个时候的景致 几个月后,我又见到了老婆 恰到好处,地上铺着褐黄的叶,点婆。
那天的天气极好,我走过花园 缀着绿色的草,一株两株不知名的时,婆婆正在阳光下收拾那几盆曾 小花不畏严寒,勇敢地露出一点两被遗弃在垃圾旁的盆栽植物。
老人 点的红来装扮新年。
慈祥地望着我笑,面容平和,不见 我有一个好友 岁月的波澜。
曾几 总是乐呵呵的。
别人问,整天笑眯眯的,乐呵啥?他的回答让人哑然:“我也不知 新年心语 廖华玲 近干枯的花花草草,已是绿意满盆,有的还鲜花绽放。
老人半眯着眼,看 道呢。
”乐也是一天, 着花,微笑着。
原 愁也是一天,生命有 来,生活是一面镜 限,一年不过四季,人生不过百年。
子,你若对着它哭,它也会对着你 谁没有烦恼,谁能事事如意?只要哭;你若对着它笑,它也会还你
有阳光,就能看四季的花开花落,个笑。
送你一句新年心语:用心生 叶绿叶枯。
人生之途多崎岖,难有活,每天都是新年的时光。
一路平坦,一帆风顺。
那就穿着平 新年,是刻在人生年轮上的心 底鞋走吧,一步一步,走实走稳,行语。
沐浴在新年的红日里,似乎能 稳致远,踏出自己的道来,迎来的听见时间在阳光里流动,那是幸福 每一缕阳光都是新年的曙光。
在流淌。
朋友、同事、邻里,身边这 小区花园里,一位住底层的老些平凡生活的平常人,让我的心暖 婆婆拄着拐杖,独自缓缓地行走。
暖的。
只愿岁月静好,新年快乐! 众病之王·癌症传 悉达多·穆克吉著李虎译中信出版社 向前跨越也向后倒退如果说,1907年霍尔斯特德已经站到了这种认知的门口,那么他还是断然地选择逃避。
这时,乳腺癌治疗日新月异的发展令他筋疲力尽。
试验、表格、图示从来都不是他的强项;他是外科医生,不是记账先生。
1907年的论文是霍尔斯特德的最后一篇,也是最全面的一篇讨论乳腺癌的文章。
他期待一个全新的、开放的解剖学远景,能让他平静地施展自己卓越的手术技能,而不用像现在这样争论来争论去,对手术结果再三衡量。
他把注意力转向了其他器官———胸腔、甲状腺和重要的动脉组织;在这些部位,他继续进行杰出的手术革新。
但是霍尔斯特德再也没有写过学术性文章来分析他赖以为名、宏大又不乏瑕疵的手术。
在1891年到1907年这狂热的16年里,根治性乳房切除术最初从巴尔的摩悄然萌芽,发展成为全美各大外科会议的焦点话题,人们对癌症治疗的探索向前跨越了一大步,但也向后倒退了一大步。
霍尔斯特德毫无疑问地证明了在技术上施行大范围、精准的外科手术治疗乳腺癌是可行的。
这样的手术,可以大幅度降低该种致命疾病局部复发的风险。
但是,霍尔斯特德绞尽脑汁却也无法证明的事实,更让人深思。
经过近20年的数据收集,在一次又一次会议中被吹捧、赞扬、分析、再分析之后,根治术在“治愈”癌症方面的可靠性仍然未能完全确立。
即使再多的手术,也并没有带来更有效的治疗。
然而,这些不确定因素并不能阻止其他外科医生采用激进的手术。
“根治主义”成为一种心理上的执念,深深地扎根于癌症手术中。
就连“根治”一词在概念上也是个诱人的陷阱。
霍尔斯特德用这个词,本希望他的手术能挖掘出深埋地下的肿瘤根源,也正因为这样的意义才勾起了病人的想象力。
毕竟无论男女,谁面对癌症时愿意选择非根治性或“保守的”手术呢? 54 口述堤头 张建著 天津古籍出版社 张家四门九爷在兰州开了家“忠义军衣庄”,专门加工军服,挣了不少钱。
打那回来才盖了现在这俩大院,旁边院儿住着九爷那支儿,加起来有七分多地。
听说张广建在兰州管过“甘肃织尼局”,袁世凯登基后,还封过他“一等子爵”,不过……没多日子就完蛋了。
三爷有俩闺女,其中一个嫁给了张广建的儿子,叫张竹南。
三爷的大儿子张荣麟娶了靳云鹏的侄女。
靳云鹏担任过北洋政府陆军总长和国务总理,大官!不过……三爷的三个儿子张荣麟、张钟麟、张全麟,在“文革”中有两个自杀了,一个上吊,一个跳河。
尤其张全麟,特可惜。
他是大夫,在河对面儿有诊所,挺有名的。
那天他过摆渡,刚上跳板没几步,就扎下去了……再说我四爷更 哏儿。
庚子年闹兵变,他就站在自己院子里,让飞子儿给打死了。
说到哪了?是不是四门儿还没说?四门这边儿,五爷歪脖儿,七爷歪嘴,只有九爷挑大梁。
九爷叫张士林,他媳妇是堤头把头方家的闺女。
张士林的妹妹嫁给了堤头摆摊的“于拐子(外号)”。
九爷的小婆儿前些日子才死,俩人相差20多岁…… 我爷爷叫张士瑞,就是在兰州税务局的那个二爷。
他有俩儿子,我父亲行大,叫张国俊,在堤头开炭厂,叫“忠义成炭厂”。
我呢,是在窑洼澡堂子胡同出生的,以后才搬到堤头。
小时候,在王介眉那儿上了一年多私塾,末后儿,又在柴家药铺旁边那院儿学了段时间。
我16岁那年,通过堤头人介绍,就去了日租界宫岛街上的汇川卡纸公司上班。
干嘛呢?就是加工装裱照片用的纸框子。
管事的日本人叫中川岷浩。
为嘛记得这么清呢?我每天到日租界得过好几道卡子,他就递给我一张名片,说拿着这玩意儿就能放行。
干了没多日子,我就换地方了,是我表哥搭桥,把我介绍到北大关“隆昌号”海货店,又干了两年来的。
末了儿,我就想自己干了。
27 金庸传 上官圣泓著中国商业出版社 直言的“查理”1940年上半年,一篇名为《阿丽丝漫游记》的文章在壁报上登出,署名是“查理”。
文章描述的是阿丽丝不远千里来到浙江省立临时高中,被东方的风土人情深深吸引,正想要好好欣赏这番景色,不料一条色彩斑斓的眼镜蛇突然出现。
它凶狠地出言威慑学生“:……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如果……定叫你永世不得超生……如果……”这条眼镜蛇一会儿窜到教室,一会儿出现在操场,就连食堂也被它搅得天翻地覆……学生们皆是一副惧怕的样子,不免人人自危,谈之色变……从表面上看,这只不过是一篇寻常的童话作品,但在校内却引起了极大反响。
“眼镜蛇”迅速被同学们映射到了身为训育主任的沈乃昌身上。
原来,这位训育主任为人 极其尖酸刻薄,他时常在校内“巡查”。
一遇到男女同学走得过近,即便是正常来往,也会被他开除。
同学们在课余时间做一些别的课外活动,就连下围棋也会被他带到办公室训话。
他教训学生的时候总是张口“如果”,闭口“如果”,所以同学们在背地里都称他为“如果”,然而对于沈乃昌的“强权”却是敢怒而不敢言。
现如今这位名叫“查理”的同学,却用一种别样的方式抒发了自己以及同学们心中的怨愤。
消息在须臾之间不胫而走,迅速传遍了整个校园。
这位敢于直言的“查理”不是别人,正是“少年狂,正当时”的查良镛。
然而就在同学们深感大快人心的时候,可怕的事情终于发生了。
这篇传遍联合高中的《阿丽丝漫游记》同样也传到了沈乃昌的耳中,沈乃昌看罢,顿时暴跳如雷,竟敢有学生公然讽刺自己,挑战训育主任的权威,这是要造反吗?沈乃昌立刻向学校表明,一定要开除写文章的学生。
沉浸在直言畅快中的查良镛,却没有想到会有如此严重的后果。
如果被学校开除,那就意味着自己将无处可去,无处生存,查良镛正面临一场事关生死存亡的大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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