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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12财经周末·原创 2018年5月4日星期
主任:刘洋责编:王月美编:朱曦审校:李澍电话:68068253 财经日报青 岛 以茶为媒》文化广角 ◎范晓波 安溪人的日子是靠茶水衔接的,自清晨至中午,自下午到晚上。
水一直在茶壶里热着,香始终在空气里蠕动着。
上班做生意的如此,闲居在家的更是如此。
许多老人家,天还没亮透,就静坐在稀薄的晨光里以茶洗肠,把肠胃洗净了洗醒了,食欲和行动的欲望才开始苏醒。
夜晚也是如此,天色在一泡一泡的茶水下肚后渐渐下沉,似乎不是自己暗下去,而是被茶水一寸一寸熄灭的。
安溪人的社交也要靠茶来润滑,不管去人家里还是公司,首先迎上来的是茶桌和茶具,其次才是主人。
宾主先不谈事,一杯热茶下肚,暖意在肺腑间沁散,话题才逆着热流上扬。
哪怕是邻里纠葛上门叫板,人家也要以茶相待,让你先润润喉舌,不然就有半渡而击乘人之危的嫌疑。
这些并非道听途说,源自我在大街小巷的观察,也可以说,是我用鼻子、眼睛、耳朵、皮肤共同触摸到的一种风尚。
在安溪城里和乡下走访了一些与茶业无关的地点,所到之处,无论是藤铁工艺基地、博物馆、古朴山寨、乡村农庄,进门第一件事不是动眼动耳,而是双唇翕动细腻地品茶。
就连在清水岩的寺庙,师父的禅房里也摆着齐全的茶具,人刚进去,不及寒暄,热热的茶水就递了上来。
不同的是,有的地方茶偏涩,有的地方偏醇,有的地方偏甜。
它们共有的血统是铁观音。
作为一座近海山城,除了榕树、海枣和香樟混居的格局让我略感意外,安溪的面貌算不上太有特色。
它的楼并不比别处高,车流也并不比别处稠,并无全国经济百强县这个身份暗示给人的闹腾和商业感。
即便是山野不时闪现的梯田式茶园,也不如想象中的壮观。
上千亩一片的不多,枝叶的茂密程度也并不突出。
许多茶树低矮到了像是刚理好的寸头。
采摘时,人是站在下一级梯田采上一级的茶,还是一直呈“几”字状弯着腰劳作? 在我看来,茶对于安溪人个性和习俗的塑造,才是中国乌龙茶之乡最具特色的景观。
茶对安溪人的 意义,几乎如同汽油对于汽车,电对于电脑。
茶水在安溪人日常生活里的贯穿,如时间在钟表里走,血在脉管里流。
不过,安溪人如此爱茶依赖茶,却不像世人对其他珍贵之物那样吝啬。
他们把茶看作上天的赏赐,再贵再稀有的茶,也舍得分享,乐于分享,勤于分享。
铁观音最高曾被拍卖到十六万元一斤,是从西坪打石坑铁观音母树上采摘制作的。
海拔近千米的山坳里那株活了两百多年的母树,矮小得让我吃惊,高不过一米,粗不过大拇指,不看石碑上的红字,会误以为它是普通的灌木,但它却像神话里的精灵,模样低调,魔力惊人。
打石坑地处戴云山脉东南麓,系矿物质含量颇高的岩石地质,早晚雨露丰沛,正午阳光富足。
能挣脱石缝桎梏的茶树,生命力本就了得,又把阴阳二气集纳一身,在数月的生长期里反复调和,每一茎叶片,就饱含了天地间万物的诸多精华。
铁观音的采摘和制作有十八道工序:采青、摊青、晒青、凉青、摇醒、摇水、摇青、摇韵、炒青、揉捻、初烘、包揉、轻烘、包捻、烘焙、塑形、焙味、收藏,十八道工序必须在十八小时内一气呵成,因为要严格遵循天体运行的规律。
如采青需在晴天正午,晒青需在下午四至五点。
摇青必须敞开窗户,让微生物和自然界的各种元素渗入叶缘的伤口参与发酵。
时辰和分寸把握不好,茶叶就会中暑,或者缺氧无法呼吸,做不到茶人合
一,天人合
一。
这些拟人化的表述,出自铁观音非遗传承人魏月德之口。
魏月德小平头,一字胡,五十三岁的年纪看上去顶多四十三岁,我问是不是长期喝茶的功效,他笑着默认。
他没读过很多书,自小跟着父亲做茶,对茶的理解却有哲学意味。
在他眼里,茶在茶树上是有生命的,采摘下来后仍有生命和性格,喝到嘴里,也还是鲜活之物,所以种茶、做茶、泡茶、喝茶的过程都必须虔敬,每个细节都要体现人对茶的理解和尊重。
他一边讲述祖传秘笈,一边给我们泡母树产的极品茶,然后笑呵呵地一杯一杯地递上来,引导我们寻找“润动喉,香动鼻子, 甘动舌头,韵动脾胃”的体验,好客与实诚,与我在安溪遇上的一些普通茶农没有两样,只是比他们多了许多幽默和开朗。
魏月德开了家不小的茶品公司,他在打石坑边上的住所却一点不奢华,是栋福建传统的石砌飞檐瓦房,院子也不算很大。
他一个孩子刚结婚,摆在茶几上的喜糖也是家常品种。
在安溪,我们每天晚上都会去酒店一楼的茶室喝茶。
茶室只有一大一小两张原木茶桌,桌面在灯光下反射着棕黄的光泽,像是书画家创作用的巨型条案。
墙上还装点着古雅的字画,茶艺师很专业地泡茶,很矜持地微笑,很细心地分茶递茶,八九个人的杯子挪来挪去,饮者自己都分不清,她却从不搞混。
她不参与我们的话题。
同行者说她像古画里的仕女。
从晚饭后一直喝到睡前,每个人的肚腹胀鼓成满载的茶壶,结账时茶艺师却说,喝茶不要钱的,如果要买玻璃橱柜里的袋装和罐装茶才需付费。
那么安静的环境,那么精致的茶具,那么专业的茶艺师,那么爽口的新茶,即便喝上三四个小时也不收费,如此美妙的事,我只在安溪遇上过。
安溪的朋友说,进门就喝茶的礼仪,卖茶的商铺也一样遵循的,只喝茶不买茶也没关系。
难怪安溪街头少见卖饮料矿泉水的小店,行路渴了随便进一家店铺喝茶就是。
我平常少有兴致泡茶喝茶,即便现在,也不大品得出母树茶和一般铁观音回甘的明显区别,平日也几乎不去酒馆、茶馆群聊,在安溪小住四日之后,常怀想的竟是在酒店茶室喝茶的那几个夜晚。
一伙作家,因年龄、方言和写作旨趣的差异,彼此交谈并不特别松弛,但大家围在一起,即使一时无话也不尴尬,因为水在用温度造势,茶在用体香发言。
人把脸隐在清甜的水汽后,面孔模糊,目光潮润,想千里之外的故乡和亲人,想茶在山上的履历,并不会在神色上显出不在场的突兀。
那几天,茶成了我与人交往的助理,茶也成了我与闽地气候、群山、云雾及日光交流的媒介。
》史记另解 越甲吞吴另有因 ◎毕建奎 清朝蒲松龄撰写一幅读书联,为人所熟知:有志者事竟成破釜沉舟百二秦关终属楚,苦心人天不负卧薪尝胆三千越甲可吞吴。
上一句讲的是西楚霸王项羽灭秦,后一句说的是越王勾践灭吴。
西楚霸王项羽灭秦,属实,但不值得夸耀,因为他没有笑到最后,兵败乌江,别姬自刎,刘邦取而代之建立汉朝;越王勾践灭吴,当真,但并不确切,因为表面是越甲吞吴,实则是吴王自灭,另有其因。
切看吴王夫差是如何自取灭亡的?亲小人,远贤臣。
伍子胥为吴国忠臣,曾就越王勾践围困在会稽、攻打齐国等时机多次建言此为灭越最佳时机,不可错过,但吴王不听。
伯嚭是奸臣小人,在会稽讲和、攻打齐国、谗言斩杀伍子胥等事情上,均起了很坏的作用,但吴王信他。
不善抓主要矛盾。
越国乃心腹大患,齐国仅为一粒疮而已,但他不灭越国,却一心要攻齐国,结果赢了齐国,沉浸在胜利的喜悦里,岂不知,更大的祸患正在 暗中窃喜呢!一心想在中原地区称霸,越国不灭,岂能称霸?安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但夫差就是不明白这个理儿,结果北上与诸侯会盟时,越国趁吴国空虚,一举歼之。
贪图虚荣。
会稽之战后,越国甘做吴国奴仆,吴王自鸣得意,签订和约。
攻齐国、索鲁国,就连猪牛羊等祭品也要索要,吴王自认为吴国豪强天下。
越王带领大臣朝拜吴王,并献上厚礼,吴王很受用,满心欢喜,他不知,黄鼠狼给鸡拜年,越王没安什么好心。
虚荣心作怪,忘记了强国实质。
驱赶忠臣。
伍子胥直言相劝,吴王心中不爽,为了不再听到这些不快之辞,他遣使伍子胥出使齐国,远离自己身边。
后赐剑让伍相自杀。
最终自己落了个国亡君灭,到死,才醒悟,当初伍子胥几次相劝,均听不进去,自认为无脸见伍相。
综上,骄兵必败,骄君必败,吴国焉能不灭?再看,越王老勾,忍辱负重,甘当奴仆,那是缓兵之 计;时常来朝,藏而不露,那是等待时机;卧薪尝胆,听信忠言,重用范蠡,那是谦虚谨慎。
这样的领导焉能事业不成? 表面上看是越甲吞吴,实则是吴国咎由自取,将自己装入越国囊中矣! 正如后来的历史所写:灭六国者,六国也,非秦也;族秦者,秦也,非天下也。
这句话放在吴王夫差身上,恰如其分。
》青版图书鉴赏 老舍 ◎鲁海 老舍(1899~1966),现当代著名作家,语言大师,人民艺术家。
原名舒庆春,字舍予,满族人。
出身城市贫民,毕业于北京师范大学。
1924年去英国,在伦敦大学东方学院任中文讲师,并开始文学创作,出版有长篇小说《赵子曰》《老张的哲学》等。
1930年回国,初任齐鲁大学讲师。
1934年来青岛任山东大学教授,出版有短篇小说集《樱海集》《蛤藻集》。
1936年,辞去教职专业从事创作,出版代表性作品《骆驼祥子》,有几十个国家的译本,还出版有创作经验集《老牛破车》。
以后,出版有长篇小说《四世同堂》,话剧《茶馆》《全家福》《龙须沟》等。
老舍是我国享有国际声誉的著名作家,他的作品被译成多种文字在许多国家出版,国际上出现了一些老舍研究专家。
新中国成立后,他是唯一一位获得“人民艺术家”称号的作家。
老舍在20世纪20年代以创作长篇小说《赵子曰》《老张的哲学》而闻名。
1934年8月,老舍来到青岛,担任山东大学中文系教授,他开设了“小说作法”“外国文学史”等课程。
老舍喜欢青岛,也喜欢山东大学,他写过一篇《青岛与山大》,文中写道:“北中国的景物,是由大漠的风与黄河的水得到色彩与情调:荒、燥、寒、旷、灰黄。
在这以尘沙为雾、以风暴为潮的北国里,青岛是颗绿珠,好似偶然地放在那黄色的地图的边儿上。
在海边的微风里,看高远深碧的天上飞着大雁,真能使人忘了一切,即使欲有所思,大概也只有赞美青岛吧!” 在谈到山东大学时,他写道:“不管青岛是怎样西化了的城市,它到底是在山东。
‘山东’二字满可以用作简朴静肃的象征,所以‘山大’——虽然学生不都是山东人——不但是个北方大学,而且是北方大学中最带‘山东’精神的一个。
”他又写道:“至于海沿上停着各国军舰,我们看见得最多,此地的经济权在谁之手,我们知道得最清楚。
我们眼前的青山碧海时时对我们说:国破山河在!于此,青岛与‘山大’就有了很大的意义!”老舍谦虚地说,自己讲学不行,“肚里的东西,两个礼拜,顶多两个礼拜就倒光了!”实际上,老舍是受学生欢迎的老师,讲课时一口北京话,备课很认真,学生喜欢听。
又由于他小说读者很多,别的系学生也要求听老舍的课。
……住在金口路时,老舍在讲课之余写了许多中、短篇 小说,包括著名的中篇《月牙儿》(已改编为话剧,拍成电影和电视剧)、《我这一辈子》(已拍成电影、电视连续剧),以及《断魂枪》《上任》《黑白李》等,分别被收入《蛤藻集》和《樱海集》两本小说集里。
在《蛤藻集》的《序》中他说:“收入此集的六个短篇和一个中篇,都是在青岛写成的,取名原意无非见景生情。
”在《樱海集》的《序》中则写道:“开开屋门,正看到邻家院里的一树樱花。
再一探头,由两所房子中间的间隙看见一小块儿绿海。
这是五月的青岛,红樱绿海都在新从南方来的小风里。
”他还写道:“风格上有一些变化,这个变动与心情是一致的。
这里的幽默成分,与以前的作品相较,少得多了。
文字上呢,也显着老实了一些,细腻了一些。
” 实际上,老舍虽住在青岛,但与“樱”与“海”无缘,老舍夫人胡絜青说,青岛中山公园的樱花是很有名的,老舍却一次也没去看过,他说学校校园里就有樱花,看看就行了。
海水浴场距家很近,老舍说,身上瘦得像“排骨”,不必到浴场“展览”,孩子们闹着去,总是胡絜青带了去,而老舍不去。
胡絜青说:“老舍太忙,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除了上课、应酬朋友,都把时间用在写作上。
” 老舍的小说中写的多是小人物,他有着深厚的生活积累。
虽然他笔下写的是北京,由于在青岛生活过,也有青岛的因素。
《我这一辈子》写的是一个旧警察,用第
人称“我”来写其一生。
当时在山东大学图书馆工作的曲培谟(继皋)谈到有一名下级警官喜欢文学,读过老舍的《赵子曰》等小说,请他介绍去拜访老舍,相见之后,畅谈甚欢。
老舍在写《我这一辈子》期间还曾由曲培谟陪同去团岛警察宿舍见这位警官,谈了很久。
……1937年“七七事变”爆发,许多青岛人离开了青岛。
王统照到老舍家辞行去了上海。
老舍还在青岛。
他在《民众日报》的《苦露》副刊上发表《北平归来》散文。
8月1日,胡絜青生下他们的第三个孩子舒雨,然后老舍去了济南。
老舍离开青岛的时候全面抗战爆发,他在济南住了不久,胡絜青带孩子回了北京,老舍只身去了后方,辗转到了重庆。
抗战胜利后,山东大学在青岛复校,赵太侔重任校长,他聘老舍为山东大学文学院院长。
但这时老舍在美国讲学、考察,回国时,已是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以后了,终未能再来青岛。
老舍一生著作丰盛,但却极少写抒情散文,在青岛期间却写了一篇《五月的青岛》,其中写道:因为青岛的节气晚,所以樱花照例是在四月下旬才能盛开。
樱花一开,青岛的风雾也挡不住草木的生长了。
海棠、丁香、桃、梨、苹果、藤萝、杜鹃,都争着开放,墙脚路旁也都有了嫩绿的叶儿。
五月的岛上,到处花香,一清早便听见卖花声。
公园里自然无须说了,小蝴蝶花与桂竹香们都在绿草地上用它们的娇艳色结成十字,或绣成几团;那短短的绿树篱上也开着一层白花,似绿枝上挂了一层春雪。
就是路上两旁的人家也少不得有些花草;围墙既短,藤萝往往顺着墙把花穗儿悬在院外散出一街的香气:那双樱、丁香,都能在墙外看到,双樱的明艳与丁香的素丽,真是足以使人眼明神爽。
山上有了绿色,嫩绿,所以把松柏比得发黑了一些。
谷中不但填满了绿色,而且颇有些野花,有一种似紫荆而色儿略略发蓝的,折来很好插瓶。
青岛的人怎么能忘记下海呢。
不过,说也奇怪,五月的海就仿佛特别地绿,特别地可爱;也许是因为人们心里痛快吧?看一眼路旁的绿叶,再看一看海,真的,这才明白了什么叫作“春深似海”。
绿、鲜绿、浅绿、深绿、黄绿、灰绿,各种的绿色,连接着,交错着,变化着,波动着,一直绿到天边,绿到山脚,绿到渔帆的外边去。
…… 》博览新语 选秀 王月 据悉,第三季《中国新歌声》海选活动正在全国各地火热举行。
据了解,活动分为海选第一轮资格赛、第二轮晋级赛、第三轮半决赛、第四轮总决赛等。
选秀!又见选秀,这些年那么多喊着选拔包装平民歌手号子的选秀节目,从中究竟走出了几位真正意义上的明星?因此,在我看来,所谓的选秀节目乃是作秀而已,这样的节目多了,会让“一步登天”这个观念在年轻人中普及,给原本普通的年轻人们假设了一个近在咫尺的“梦”,这在一程度上便会诱使一些人无心工作,心里整日惦记着有朝一日的“一唱成名”。
例如我们在许多卫视台的选秀类节目上都能见到一些熟悉的参选者,这些人在一档选秀节目上被淘汰后,心有不甘地再去报名参加下一档的节目,其中走遍山东、浙江、湖南等众多卫视选秀节目的参选者比比皆是,他们放下了年轻人理应对本职工作的了解与学习,将时间与精力全都投入到追“星”这条路上。
然而通过选秀节目“一唱成名”虽近在咫尺,却咫尺天涯。
往往我们见到的参选者大部分都是折羽而归,不仅没有实现自己的明星梦,还荒废了自己的工作、赔上了青春与金钱。
对此,有人说这叫“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但我认为,众多选秀节目抓住的无非是人的侥幸心理,给一些想成为明星的普通人在前方亮起了那原本难以出现的希望之光,让这些人向着那束光芒,痴迷一般越挫越勇地往前冲,然而这一大群人中最终会被那光芒加身成为明星的人却只是极少数的。
再换个角度来看,纵观现今各卫视台的选秀节目,为何多数是以歌唱为主呢?既然是造“星”那除了歌唱以外,其它类的选星之道为何难以成为主趋势?其实这其中道理也很简单,毕竟唱歌相较于演艺或者其它技术基础类成份要求比较高的明星技艺,对于普通人来说是最简单的,如此选择这最低条件的选星之路,必然会使许多人踊跃的参加进来,从而带动了大量的人气间接提高了该节目的收视率与广告效益。
是的,不可否认,普通人也可以成为明星,但这条路并不像选秀节目说得那般简单,半道出家且没有一定程度的基础实难成大器,莫要说选秀节目走出去的“大衣哥”,也不用提“旭日阳刚”,因为他们的成名,在一定意义上代表的是一类群体的情感,让人们不由得感怀那许久未闻的“农民之声”“农民工之声”。
因此我们既然做不到每个人都会如他们一样去代表展现一类人群,就不要将他们作为追逐的目标。
人生路漫漫,对于年轻人来说更应该脚踏实地,莫让那股“追星的冲劲”,成为将来自我嘲讽的笑柄。
雪原 ◎徐迅 下雪的时候,我喜欢在雪地里走走。
我知道我的影子已袅娜开放如花。
在这灿烂的阳光雪里,面前的雪地清晰如一卷洁白的宣纸,洇润着我,就仿佛涂抹出秋天最后的一束花朵,寂寞而温暖地摇曳在明亮的雪原…… 雪花洋洋洒洒,纯情而美丽地漫天舞蹈,溅在脚边的还有欢快的雪粒子。
这种冬天美妙的花瓣和果实已让大地收获。
茫茫的大地似乎铺垫着一层丰盈敦实的绒绒白花。
我独自走在这雪花铺满的幽径上,双脚软软沓沓,只是碰上冰冻的硬处才会发出一点声响。
四周灼灼,如花纷纭,世界银妆素裹,果然分外妖娆。
路边的树梢上披着晶莹的雪衣,如绽开的一朵朵冰凌,便成为伴随我的唯一的风景了。
雪终于停止,世界于是静寂无声,冰凉而玲珑的雪风缓缓地从脸上拂过,浸透我的整个身心,唤出一种淡淡的忧郁和幸福的氛围。
慢慢走上一个雪坎,突然间,我发觉天地在我眼前变得富丽堂皇。
悠远而洁白的雪原上,一轮胭脂般的太阳如一朵红玫瑰,开放在如纱的天幕上,面前一丛如烟似雾的林带,仿佛少女的纤纤玉指,正擎着那朵红玫瑰,而就在那如烟如雾的朦胧光影里,有一株猩红明亮地炫目着。
我想,那是梅吧?或许是那个叫做梅的女孩在等我,她伸着冻得通红的小手,穿着漂亮的红上衣,在冰天雪地里,浑身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馨香。
我站立着凝望她,仿佛彼此都已深深地知道,在这雪原上的约会,需要一种寂寞而不失浪漫的等待。
我看见在她的脚下,有一条滞流的河水,阳光泻在上面溅出绯红,那红玉般的河流不是她刚刚缱绻遗落的纱巾? 天地似乎也在这艳丽的一幕了。
浩渺的雪野无边无垠,坦荡如砥。
红光白影的茫茫雪国,仍是一片澄明静谧。
俯视脚下那条河流,我竟诧异地发觉,在这冰封的河床里,河水原是流淌不止的,它披着太阳的色彩,载着两岸雪影,在无声无息地流动,像是一群美丽的小蝌蚪,蜿蜒着从梦里的雪原爬过。
源源不断,似是为了某种痛苦的蜕变,坚强地追求一股有灵性有力量的生命涌动。
顿时,我感到漠漠的雪原在我眼前激荡不已,雪水融融,沧海横流,一条粗壮且通红的血管奔涌在旷古的混沌里……我被这庄严肃穆的景色迷住了,不由地溯河而上,探寻那闪动着灵性和力量的源泉所在。
终于,我看清柔美而乖巧的妩媚的梅了。
这株梅树亭亭玉立,姹红地开放在雪野里,如少女般羞涩,却凛凛地透出一身傲骨!在这天地之间,我忽然怜疼她的渺小和孤立无援。
我怜爱地举起手,又缓缓地放下——这株雪原上长出的精灵,冰冷的雪水滋润着她,刺骨的寒风吻着她的双颊,冷艳美人屹然挺立,这是为了一个怎样不被庸俗左右的承诺和期待? 有雪的天空慢慢隐晦起来,河岸上依依树林,装点着这茫茫的雪原。
我眼前的世界变得寂静无比。
我就这样静静地和这株梅树对峙,朦朦胧胧中,却又感觉到漫漫的雪原慢慢在冰冻,且发出一种淬火似的响声。
这种雪与雪搏斗凝聚的声音让我喜悦不已。
我弯下腰,抓起一把冰凉的白雪在嘴里咀嚼,仿佛是完成了这期待已久的约会,心陡然充实了起来。
我突然发觉,在雪原上走过,渺无人迹的雪原上,只有我那斑驳的足迹,一溜溜的,像是老僧不经意遗落的一串串佛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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