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道湾上换新天(上),皖c是哪个城市

城市 9
3副刊 本版责编:陈姝妤Email:qingliuwenxue@ 2021年12月8日 星期
●清流漫谈● 明光池河九道湾,九道湾过到抹山。
淮右巨川池河自南往北流经明光城西,自马岗至抹山段俗称九道湾。
所谓九道湾乃是一个约数,据我查阅史料和实地考察,这一段池河长约20公里,右边有傅家湾、许家湾、沈家湾、张家湾、戴家湾、韩家湾、史家湾、柳家湾、朱家湾,左边有蔡家湾、毛家湾、卞家湾、江家湾、解家湾等。
家家故事多,湾湾诗意浓。
1952年开始,九道湾流域翻身得解放的革命群众的热情被充分激发了起来,九道湾上兴起了一轮又一轮热火朝天的围湖造田运动。
直到二十世纪70年代末,不到20公里的河段两岸,先后筑起了曹庄、沈湾、板桥、后薛、马岗、西高、西潘、东潘、坝西,五一(李老九)、华昌(蔡岗圩内)、大兴、五
四、洪庙、戴湾、人民、蔡岗、史湾、柳湾、卞湾等20多处圩堤,抹山北首的焦城湖也被筑成了焦城圩。
滩涂变良田,上下都喜欢。
但九曲池河,原来狭窄的河床更加狭窄,弯曲的河道依然弯曲,招致上游3470平方公里多水面积的山洪常来明光城下遛弯。
围湖造田虽然增加了不少种植面积 九道湾上换新天(上) □贡发芹 何粮食产量,也因此埋下了不少隐患,积雨频来,内涝不断,凶猛的河水多次决口漫堤,淹没农田,阻塞交通。
有鉴于此,当时的县委县政府不得不将治理池河九道湾的工程列为政府的重点工作。
1990年11月,全县10万民工浩浩荡荡齐集九道湾,5000多台车辆、机具开进九道湾。
九道湾上人头攒动,人声鼎沸,电机轰鸣,欢歌阵阵,白天红旗招展,夜晚灯火通明,场面盛大,空前壮观,震撼人心。
在1979年夏季池河公路桥之下一段裁弯取直工程基础上继续裁弯取直,理顺水道,新开挖4公里长护城河,新疏浚6.2公里的主河道,新修筑20公里两岸防洪堤,一个冬天之后,明光水利史上一大壮举顺利完成,九道湾得到了全面治理,自古以来的地理自然状态一改原先的模样,旧貌彻底换新颜。
然而,九道湾刚取直几个月,就迎来了300年一遇的1991年千里长淮特大洪灾,远远超出人们的预想,新修的池河大堤横遭浸满,未能达到预期防洪目标。
此后,大堤又经 过多次整修、加固、拓宽、增高,近年又实施了內坡与顶部硬化,九道湾蛟龙终于被降服,顺应了人民的意愿。
1998年、2003年、2020年淮河流域特大洪水泛滥期间,九道湾两则堤坝安然无恙。
很多人饶有兴致地漫步到池河大堤之上,观览洪水被指定在350多米宽的河道上顺势北去,犹似闲庭信步,不再担忧。
一个多世纪前修筑的津浦铁路后来延伸为京沪铁路横贯九道湾,自京沪线至抹山段九道湾裁弯取直后,长达8公里的池河东堤外的滩涂形成了一个带状滨河湿地,湿地上溪壑纵横,水汊交错,坑洼密布,杂草丛生,野生植物异常茂盛。
部分城市污水注入其中没有去处,经常有人偷偷前来倾卸生活及工业、建筑垃圾,这里成了明光的“龙须沟”,异味熏人,蚊蝇滋蔓,终年无人光顾。
本世纪20年代初,明光城市开始实施“东进、北扩、西连、南限”规划,拓展城市发展 空间,城市建设西连到池河岸边,全面彻底治理明光“龙须沟”的任务自然而然地进入到市政府的议事议程。
结合民调和专家论证,方 案逐渐科学明朗,在距离池河东堤约300米 处修筑一条南北走向的双向六车道大道—— 滨河大道,将滨河大道与池河东堤之间的明 光“龙须沟”打造成滨河湿地公园,取名九道 湾。
此举优化生态,变废为宝,深得民心。
由于穿越明光城的北京至福州的104国 道也横贯九道湾,将城下的九道湾隔成南北 两块,九道湾公园也就分为南园和北园两个 区域。
京沪线池河铁路桥至104线池河公路桥 区域为南园,面积25万余平方米,由戴湾圩 小区碧桂园开发商代建。
因系开发遗留下来 的边角和修筑池河大堤取土形成的坑洼,形 状不规则,地势不平坦,于是就因地制宜,随 坡取景,因势利导,依坎造型。
小桥卧波,错 落有致;亭台重叠,雕栏玉砌;水池勾连,鱼戏 青莲;彩路迷离,恍若隔世;柳影婆娑,绿意舒 展;桂枝摇曳,碧色氤氲;春夏花香四溢,秋冬 草木葱茏;漫步田园河滩,闲情悠然;赏读山 水小品,逸趣横生。
盘桓其中,憩坐随意;回 归自然,乐在其中。
(未完待续) ●菱溪物语● 我在冬天等一场大雪 □钱永广 转眼到了大雪节气。
这样的时节,应该可以算是寒冬了。
可我所在的地方,至今还没有落下一片雪花,难免让我遗憾。
回想我小的时候,常常是还未入冬,大片的雪花便如约飘至。
记忆中,下雪的前一个黄昏,常常是北风凛冽,刮个不停,铅灰色的天空,像是罩在头顶上的锅盖,屋后竹林里的鸟声叽叽喳喳,奶奶一边忙着将灶旁的柴草堆得老高,一边对我说:“这天可是要下大雪了。
”听了奶奶的话,为防止雪后河流封冻,吃不上水,我就挑着两只木桶到河边担水,直到将水缸装得满满的,奶奶才会放心。
下雪前的夜里,我蜷缩在温暖的被窝里,静听窗外北风呼嚎。
那风声像是有人吹着哨子在奔跑,而梦里,却全然不知一场大雪已悄无声息地降落。
第二天清早,母亲一拉开窗帘,就大声地说:“下大雪了!”这时还在睡梦中的我被惊醒,心里也莫名地兴奋着,我从窗户向屋外一看,窗外的雪,白茫茫一片,明亮得晃眼。
因为亮得很,人们都早早地醒了。
这个时候,还躺在被窝里的我,也会一扫过去懒洋洋的惰性,一骨碌爬起来后,就往外面雪地里跑。
常常是一脚下去,雪快没及膝盖,才发觉雪 真的很深,就连屋后的竹林也被厚实的雪压弯了腰,河边竹子的枝头,都快触到河面了。
这时风一吹,远远看去,一颗颗晶体雪花像灵动的仙子,从竹枝上一片片簌簌飞落到河面的冰块上,煞是好看。
再回到屋前,有比我起得更早的顽童,我们一起在雪地里追追打打,在河面坚硬的冰块上自由奔跑,丝毫不用担心掉进河里,那雪后的快乐真如那天空恣意飞扬的雪花,飘逸自在。
可这些年,我所在的城市,雪下得越来越小,也越来越少了。
于是,我越来越怀念那些童年时有关大雪的生活。
前些日子,天气预报说,周末有寒潮,会不会迎来今冬第一场雪呢?我盼啊盼、等啊等,可觉得这风吹在脸上不够“深刻”,少了点“辣”劲,不像儿时“刀割”那样让人觉得凛冽。
我想,岁月经过多年演变,这冬天也变得越来越有“绅士”、“淑女”的味道了。
果真,我祈盼的一场雪没有来,我不得不悲观地想,也许,这一场雪,在“地球越来越暖”的预言中,已经来不及现身,就融化成了雨水。
可是,还有以后啊!我期盼,或许不久的将来,就有新的更大的寒潮覆盖,然后在我居住的城市天空,纷纷扬扬降下一场我童年时见到的大雪,这是我在冬天热切的盼望。
滁中雪张梦凡陈曼媞/绘 ●灵湫微言● 青春的一场烟火 □胡景怡 我对滁州中学的记忆是从鼓楼街7号开始的。
入校的大铁门,左侧的小亭子和假山水池,汪树德老人家的雕像,300米的操场和曾经在我看来很大的体育馆。
还记得第一次前往同乐西路的新校区时,惊叹于如此大的校园,宽敞的操场,五颜六色的看台,还有传来朗朗书声的教学楼。
后来,我用了三年,在学习和生活中一点点了解这所百年名校,了解学校的种植园、大礼堂、图书馆、信息教室、广播站……今年,正值母校百年校庆,也趁此机会重温一遍我那匆匆而过的高中三年。
我曾经这样形容我的高中生活,它就像一场冗长的烟火,令观众充满激情的开场,惊艳和俗气的图案交错展现在天空,然后重复的套路又让看客感到厌倦和无趣,最后以绚烂的一记收尾。
今天,再翻起这段回忆,看一看当时的烟火。
秋 至于为什么从秋天写起,是因为似乎每一个关于新阶段的记忆都是从秋天开始的。
当街边树叶转黄,当商场秋衣上新,也就意味着我们不得不面临升学,或许是跨进新校门的喜悦,亦或许是成为学长学姐的骄傲,再或者,是刚刚补完作业的疲倦。
秋天里,从未缺 席的还有操场上拼搏的身影,从高一高二的抱憾而归,到高三的一举夺冠,我们
(2)班也算是终于没有在运动场上留下遗憾,向大家证明了实验班在运动方面一样能行。
冬 高二的寒假,大雪骤降,上午还上着课的我们突然就被通知放假回家,霎时间,仿佛整所学校都从冰天雪地中沸腾起来了。
课代表一趟趟运来成堆的试卷,我们却好像天生就有过滤烦恼的能力,只看得见当下珍贵的美好假期,关于作业什么的都视而不见,能快活一秒是一秒! 当然,还有那个不得不提的2020年的冬天,疫情肆虐,原本通知的返校日期被一推再推。
透过卧室那一扇窗,我从皑皑白雪看到了繁花盛开,每天的生活一成不变,早读打卡、白天网课、傍晚考试、晚上作业。
还记得当时我临时存放试卷和作业的窗台,在网课结束后都已经被成堆的纸张所淹没。
那个冬天,我没有回老家过年,没有串门,有的只是从起床到睡觉都坐在课桌前上课刷题的忙碌。
那个冬天,外面纷纷扰扰,家长和老师煞费苦心地给我们高考生圈起一片安静又安全的空间,让我们安心地完成了这人生中的第一场大考。
春 春日晴,宜出游。
高一的研学,我们五楼四个班一起去了齐云山,那也是第一次和全班同学一起在外共度一夜。
当时,整个宾馆几乎都是1班2班的人,两位班主任并没有和我们住在一起,所以从日落到月升,前后两栋楼不断传出嬉笑打闹的声音。
十四五岁的我们,还怀着好奇和新鲜感,对集体住宿都兴奋不已,打牌、玩游戏、聊天,没有人舍得错过这独一无二的夜晚,即使住在山林旁,也无人记得那扇窗外有没有飞过的鸟儿,那天晚上有没有圆月或者繁星。
高二的时候,整个年级一起去了扬州,在东关街端着一杯齁甜的甘蔗汁,穿梭在各个商品店之间,一路从街头走到巷尾。
夏 蝉鸣带来夏天,也带来毕业的讯息。
作为自从更改高考时间后唯一一届恢复七月高考的毕业生,我们的夏季显得格外漫长。
最后几个月,大家好像都已经习惯了每天的生活,重复的考试和讲评让我们早已模糊了周末的概念。
每天拖着疲惫的身体早读,然后开始一整天和试卷的奋战。
那段时间连晚饭 的时间都不敢放过,只有偶尔实在看不下去书、刷不下题了,才放下笔,到走廊趴在窗户边看钟楼的指针缓缓走过。
很幸运的是,在班级里遇到了很多很好的同学,他们总会在我一个人发呆的时候主动去找我聊天,一起吐槽当天的烦心事,一起憧憬未来,然后互相打气,再重新回到教室,拾起笔,奋力书写我们的青春。
当然,每个夏天都有遗憾,就像我们这一届不曾拥有成人礼一样,没能牵着父母的手走过成人门,没能在成人礼仪式上大声地对爸妈说“我爱你们”!但我们也拥有了和同学们一起在班级唱歌吃蛋糕的夜晚,也有独一无二的纪念我们即将毕业、长大成人的方式。
高三的某个傍晚,透过教室北边的窗台看到夕阳,美得难以形容,就像宫崎骏笔下的天空,粉红而灿烂,大家都停下笔静静欣赏。
我回头看到落日的余晖悄悄洒落在靠窗的座位上,班级里站着的、坐着的同学们,仰着脸、虔诚地感受这一份突如其来的美好,大家的眼里不仅有晚霞的倒影,更有少男少女们最纯真的期待和最真诚的向往。
那一刻,仿佛才是青春最温柔的模样。
我不一定会记得每一个参与者,不一定会记得每一幅图案,但在这场烟火里,绽放过的都是美好,都是我们用青春的火星引燃的灿烂。
●让泉诗韵● 致抗大(诗五首) □秦骏 昔年的风,尘土中裹挟沙砾窗口暗黑,薄翼闪动隐隐如雷 星斗,悬于半空飘忽的云,滞留的冰击碎高脚的器皿退却堤畔斜影和拍岸的冷心若朗月万般崛起,透明如铁 一张棋盘 宛若芙蓉,临湖而筑弹丸之地,芳名如虹 彼时,铁蹄恣意睡狮猛醒身影皎洁,应声而立 月如钩、水如绸征途漫漫,载一船星辉两千五百粒,赤子般的鳞奋力搏击毅然剥离母体 一枚昼夜赶路的叶片 掌心纹路般的长短句,印满了脊背从叶片到黄到红到碎末到尘埃到虚无耗尽骨血,试图牢牢嵌入 思想一旦扎根斑斓和黯淡那不是镶金诗卷本来的样子夜与昼轮番交替或是一眨眼的事情大地的赤子,你不以虚妄为业既非蔺草,遂成锁钥 驼式车厢 从蜀冈到泰州路身着黄色背心的一对老者搭着干湿的毛巾皮肤黝黑,双耳黑中透亮红色的敞篷,似卷非卷 葵花盘子大小的两个齿轮连起长约百余节的链条载着老旧的驼式车厢和陌生的两个人颤肩如叶片从树杆上轻轻滑落行将老去的蚕,抽出的丝和风细雨,盘踞云端 照亮也是一种执念 火星一粒,再微小,也会绽放光芒蓬草、干柴、烈火和碳也能照见紫电青霜深入骨髓的激越文字《向太阳》心落在《北方》,崖口即是印记 大雪如磐清亮的,那枚叶子行者入定,其心可鉴漠上燃情于曲折险峻中,此际永生 本报地址:滁州市会峰大厦(会峰西路)555号邮政编码:239000 电话:总编室:2182810新闻编辑部:2182867专刊副刊部:2182835时政新闻部:2182120民生新闻部:2182806经济新闻部:2182125视觉影像部:2182825新媒体部:2182130群工发行部:2182830法律顾问:李家顺广告中心:2175666办公室:3025757校对出版部:2182138新闻研究室:2182809广告许可证:皖滁工商广字002号马鞍山钢晨印务公司印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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