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之说,责编:陈丽丽

蝴蝶结 1
电话:23529502018年10月8日星期
门之说 □吴鲜 朱门酒肉臭。
柴门闻犬吠。
同样是对于门的描述,一个是居庙堂之高,一个是去江湖之远。
人类,自从摆脱了茹毛饮血的上古时代,筑巢而居,就与门结下了不解之渊。
宫门之威,侯门之深,庙门之森,柴门之陋,在等级森严的人类进程中,门,或多或少地扮演过诸多不同的身份与角色。
门庭若市,门可罗雀。
世人皆说:人一走,茶就凉,看,多么深刻的总结与领悟!一个王朝的兴衰荣辱,从它门前的车马喧嚣,到马蹄声去,在“达达”的回声里,一扇门的关闭,又一扇门的打开。
“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
”乳燕绕梁,之于豪门檐下,之于柴门檐下,燕子没有过多的选择,巢,只是它安身立命之所,它偏安之于一隅,也只为遮风挡雨,它可没有那么多的门第之观。
从山顶千门次第开的大唐盛世走来,妃子的“回眸一笑百媚生,”华清池的门刚刚掩上,山顶千门的次第打开,一骑绝尘的尘土飞扬,还氤氲在路上,马嵬坡上,已为她量身定制一扇千古凄美之门。
关上一扇门,打开一扇门。
一段历史的哀婉之叹,抑或叫千年一叹,在霜冷长河的岁月沧桑里,早已凝结成霜。
门生,门童,门卫。
时代的变迁,门内门外,脸色的转换,真的比翻书还快?或笑脸相迎,或亦步亦趋,或怒目而视,或狐假虎威。
众生万象,粉墨登场,极尽戏剧化、脸谱化。
门,只是进出方便的一则通道,或者叫做方便之门。
由此衍生出的门之说,则颇耐人寻味。
衙门八子开,有理无钱莫进来。
想要办成一件事,你有门路吗?豪门深似海,有多少怨妇悔不该当初“误”入豪门,面对着寒星冷月,寂寞年深,无数个夜晚,空房独守,一声叹息里——唉!庭院深深深几许? 去山中,去庙门看一看,那可是清净之地,灵魂皈依之所。
青灯黄卷,清风明月,一朝风月,万古长空。
在红尘与庙宇之间, 隔着一扇扇厚重的山门。
繁华热闹之于山门之外,寂寞冷清关在了山门之内。
天地之大,山门之重峦叠嶂,一如鸿沟,将入世与出世之态分开得是如此泾渭分明。
一念成魔,一念成佛。
山门之内,山门之外,悲欣交集。
吾等芸芸众生,大多出身于寒门,生长于柴门。
炊烟,阳光,风雨,犬吠,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吱呀”声中,打开或者关上,有柴门闻犬吠的真实,亦有风雪夜归人的期许。
离开家乡,行走远方,家门,永远是梦中的向往与期盼。
归去来兮?那回家之时急促叩响老屋大门的声响,那离家之际回望大门之内儿时的欢乐时光,是如此真实地写在了我们的脸上。
大漠边陲,塞北江南。
春风不度玉门关的怅惘?僧敲月下门的意象?鸟儿,鸟儿究竟去了哪里?门内抑或门外,孤寂的目光一越千年,门,之于鸟儿,斯时,已置身世外。
十年一觉扬州梦。
梦醒来,好多门早已被关上,好多门还尚未打开,粼粼波光里,我们是徘徊在心门之外,还是行走在门之边缘?徘徊,彳亍,回望,凝眸,推开,关上。
岁月如流水,光阴之门,岁月之门,生命之门,成功之门,渐次在我们面前打开,走进抑或走出,门,之于斯时,是如此真实地横亘在我们面前! 梦里不知身是客?门中岁月长?门中岁月短?一开,一闭之间,岁月已走过了千年。
人生天地间,忽如远行客。
打开天地之门吧!——心之门。
让阳光透进来,让每一缕阳光照射在我们的灵魂之上,心灵亦在风中起舞。
阳光,月光,日月,沧桑,山川,河流,大海,远方。
每一种意象的铺陈,都有一扇门为之打开,不是说,上帝关上了一扇门,就会为你打开一扇窗吗?是的,我们,何不学学鸟儿,灵魂始终端坐在高处。
之于门内,之于门外,我们需要打开的抑或看好的,可不正是我们的心门吗? 门之说,心之说也! 大运河 □潘新日 我要你们敬仰它,卫水在诗经里流…… 从黄河故道开始,可以看见曹操把宿胥故渎开挖成东汉最长的粮草通道,泌水南流,后世的花朵供奉着浅色的帆,月牙在天上弯了一千年。
一切都在变,四时畅行的三百万民船帆樯林立,繁华之后的喧嚣,如若我梦中的驿站,门口拴着马。
我要想象岸上拉纤的人群,他们前倾的躯体下绷紧的下肢以及逆水行走的号子,草鞋,或者蹬走的泥土,坚实的脚窝在我怜悯的慈爱里受罪,腿上的汗, 滚落成琉璃,在草尖上舞蹈。
桅船是河里移动的词牌,水 鸟在号子声里幻化成会飞的标点,它们的羽毛把运河所有的波纹,放进散开的担忧里,每个人的家和爱情以及涌动的暗流,饲养着外乡的云彩,这些年,大运河孕育着那么多好听的地名。
我不看柳树,不看水草,千年百年,大运河一直通往线装书里用旧的水路,用水洗过的清净和岸边的花为商船导航,为官船护驾,雨点是木槌敲碎的锣声…… 不要说过客,大运河永恒不变的在朝代更换中变宽,汉字里的船帮用粮食和瓷器打点村庄,一船船的月光是我的账本,还有水做的江湖。
大运河奔腾不息,犹如民国落后的船,武器和兵法,都在岁月带毒的日子里掉色,不变的依旧是粮食、布匹和酒。
在道口,船帮带来的繁华永远地凋落在一条叫作大运河的水里。
czczrb@百花台03 候船室的老地图 □王太生 那是多少年之前,我还是一个少年,仰望候船室的地图。
地图高高挂在大厅西南角的墙上,大大的木框子,白底蓝字,上面标着许多地方,弯弯曲曲,蚯蚓似的,将它们连接。
我看到一条船在风声雨声,大雨滂沱的河流上,冲破雨帘,消失于水天苍茫之中。
我知道,那些蚯蚓似的线,是河流。
河流如血管分布,呈奔射状,四散开去。
我的一个亲戚要回到乡下去,家人到轮船码头送行。
亲戚对我爷说,留步吧,大舅爹,不送了,有空到乡下去玩。
亲戚招一招手,登船走了。
一张关于河流的地图,有水意流淌的痕迹,河两岸风吹麦浪,阵阵稻花香,隐隐的房舍,有一个人,手搭凉棚,朝远处眺望。
河流在地图上很简单,就是一些断断续续的线,那些线是水体,日夜奔流。
轮船要去的地方有多远?又在什么位置?候船室的地图,一目了然。
像网一样的河流,四通八达,它们是天然相通的,一条慢船,在 河上突突行驶,一转弯,划一条漂亮的弧线,拐入另一条河。
那张挂在墙上的木质老地图,又像一副偌大棋盘,中国象棋,那些船,如棋子,楚河汉界之间,来来去去,走走停停。
好多年前,邻居刘三麻子经常坐船到乡下去,刘三麻子那时已经28岁,他长得不好看,在城里找不到对象,家里急,为他说了一门乡下亲事,刘三麻子穿着青年装,手上拎着茶食,坐船到乡下去拜见女方娘家。
听刘三麻子说,他老丈人的家,在一个小镇上,下午坐船过去,到晚上才到。
刘三麻子那些年经常坐船,他沿着地图上的某条线飘飘浮浮,上船下船,再沿着这条线返回,把一位乡下姑娘娶回家。
我那年10岁,很认真地对刘三麻子说,等我长大了,也要学你,坐船去玩,到乡下娶老婆。
售票窗口卖出的一张票,意味着有一条船将沿着地图上的某条线航行,浪花拍岸,水手执靠球,嘴中吹着哨子,慢慢靠上码头。
说起候船室的老地图,诗人老 鲁有一种特殊的感情,他长吁短叹,后悔早年没有坐船去苏州。
老鲁爷爷的爷爷是明朝从苏州移民过来的,当年先人坐在船上,经过一条大河,见水岸高阔,就在那儿定居下来,那个地方后来叫鲁家庄。
“祖上是坐船过来的,我想沿着他们漂泊过的水路,坐船过去看看。
”冥冥之中,老鲁觉得,在绿意盈盈的苏州,他有一个小表妹,撑一把油纸伞,站在阊门外,已等候他多时。
当年候船室地图上的老地名,有些已经消失,图上标的地名,候船的人只关心那一个圆点,其它跟他无关,只是经过。
沿地图的某条线慢慢地走,船会在一个安静的小镇停靠,岸上有茅舍炊烟,鸡犬相闻,码头站着很多人,他们在等船。
镇子很小,镇外有一大片芦苇荡,船绕它一圈又离开了。
一张图,上北下南,能够看出,被河流环绕的城市,周围有多少河流。
那些河的流向和走势,描摹出一座城的水陆轮廓,一个人要到他 的目标去,不知要经过多少条河流。
我那时会想到远方有一个人 坐在船上,正向我们这座草木茂盛的城池驶来。
也想到那些慢船正是沿着这些如线的河流,在夜晚赶路。
我坐在船上,若是在古代,或许会看到一个书生骑一匹马,沿河岸慢跑,平时看似走得慢的船,还是把那匹马远远地抛在船后。
其实,在长江流域的水网地带,河流的阻断,路绕来绕去,马是不可能撒开四蹄疾跑的,有时候,一匹马,还跑不过一条船。
候船室的老地图,是河流的走势,也是一条船的走势,目光在上面游移,就找到你要去的地方了。
在那张图上,我分辨出细线和粗线,内河与长江,我向往在波翻浪涌的江上坐一艘船顺流而下,或者溯流而上,去拜访一个远处的朋友。
从前有候船室,大厅里一张老地图,承载城市的记忆,饱含旅人的感情。
如今一些老镇、老街、老巷、老码头、老轮船已经消失,一个地方失去历史,失去印迹,失去感情,唯有老地图上还保留着一丝温馨。
图上隐约着风声雨声水声汽笛声,用眼睛目测一个码头与另一个码头的距离,那些水边的张望与船来船往,是一个人的精神地理。
知识的源泉 □周军 寺院建在半山腰,它不远处有一挂四季飞流的瀑布,即使在寺院深处、在闭门的禅房里,也能听到哗哗啦啦、潺潺淙淙的瀑布的声音和清韵。
瀑布的源头是一眼清冽趵突的山泉,寺里的用水就是从这个山泉汲来的。
有一天,一个小沙弥汲水回来,对山泉的水源百思不得其解,他想:高高的山上都能冒出泉水来,那山下的水井怎么不冒水呢?再说了,山泉上边的山头既不是很大,又没有存水的凹处,这一年四季源源不断的泉水来自什么地方呢?他越想越困惑,就去请教一位高僧。
高僧就取出一个下端有漏孔的竹筒,让小沙弥往里倒水。
小沙弥一边倒着,竹筒一边漏着。
小沙弥只要一停止倒水,竹筒里的蓄水很快就流干流净了。
高僧就在竹筒里盛满细沙,再让小沙弥往里注水。
这样一来,只要往竹筒里注一点儿水,竹筒下端小孔里的细流就能淅淅沥沥地流好长时间。
看小沙弥仍然一脸迷惑的样子,高僧就开导说:“泉眼上边的山头就好比装满细沙的竹筒,内在的结构不全是坚硬的顽石,有一部分是糠木一样的吸水石,每逢雨雪天气,它就自然而然地吸 收保存大量的雨水雪水,为泉水瀑布的形成提供了充足的水源。
这既是大自然的神奇,又蕴涵着物质世象的常理。
” 小沙弥就豁然顿悟地说:“多谢师父开导,弟子这次明白的不仅仅是山泉的原理了!不过,我还有一事不明白——师父怎么会有这么一个现成的、钻了漏孔的竹筒呢?” 高僧微微一笑,不无幽默地对小沙弥说:“当年,我像你一样,还是小沙弥的时候,汲泉水的路上,也萌生出和你同样的困惑,就向寺里的一位老法师请教。
老法师为解答我的问题、启迪我的智慧,特意制作了这个竹漏。
老法师圆寂之后,我就收藏起这个对我来说非同寻常的竹漏,它曾经为我开启了智慧的灵泉……” 其实,智者的头脑和心胸,也像这孕育泉水和瀑布的山头一样,易于接纳和吸收外来的知识和心灵营养,厚积薄发地产生自己的智慧;更像这个盛满细沙的竹筒,既不能空虚,也不能凝结……人们常说的“头脑开化”和“虚心接受”,就是这个道理。
顽而不化的头脑和死心眼儿,成不了智者。
▲秋茶采撷正当时黄小佳摄 二胡 □黄山 二胡是个比较乖张的乐器,民间多称它胡琴,一般的人弄不了它,可凡是会摆弄它的都了不得,一抻手,随便一支小曲儿,都能搞出那么凄美、圆润、悠长的响儿,这不是一天两天的功夫。
简简单单的两根弦,破破烂烂的一副筒儿、杆儿、轴儿、弓儿,外行人一碰“哧哧啦啦”,嘈杂刺耳,但它若在那艺人怀里,就大不一样了!拉开架子,三捣鼓两捣鼓,或热烈紧张或静谧悠远。
得意时,左手揉弦、颤音、滑音、泛音、打音,琴音忽而高古淡远,忽而铿锵傲骨,指哪打哪。
喔唷!简直就是化腐朽为神奇。
二胡曲目中以《二泉映月》最绝,“咿咿呀呀”,如泣如诉,缠绵悱恻,柔肠寸断,大有千古之绝唱的风范气息。
人儿、琴儿、音儿浑然一体,物我两忘,旁观者所享受到的,岂止是那音儿响儿!那饱受沧桑不失倔强的人儿、那历尽辛酸而不失魂魄的琴儿,不是比那音儿响儿更摇撼心灵吗? 瞧那弓儿,两根弦毫厘之间,却奏出如此丰富的生命之音!思想与情感驰骋于广阔的世界,以艺术的方式摆脱了狭隘的空间束缚与控制。
小区门口的那个摆弄胡琴的老人已消失在黄昏的苍茫中,余音绕梁,牵肠挂肚,三日不绝。
他与他的胡琴相依,以它为友为邻为伴,这琴对老人来说就是鸟的翅、蛙的鸣、树的根。
擦拭掉眼帘上的浮尘,方觉出民间艺术的亲切。
他们作为艺人的存在,更真实,也更贴近人民。
他们艺术生命的展示是朴素的、有意义的。
一把二胡,一位老人的思想感情和生活阅历,拨动着路人心弦。
正是一颗质朴的平民心,二胡由此没有灭绝,也永远不会被泯灭。
二胡发端于唐代,宋时改进,元朝兴起,明清继承,生生不息,至今已涉过1300年的漫漫岁月。
无论现代乐器花样如何翻新,也替代不了它在国人心底的位置。
一把二胡,倾诉着世间的离合悲欢,抒发着百姓的喜怒哀乐,诠释着生活的苦辣酸甜。
沿着琴音,我追寻着失落的民间,以及延续中华民族文明的那一声声哽咽。
第一课,张修省讲的是时事政治。
他不但字写得好,而且口才也好,他把海陆丰农民运动及全国革命形势像讲故事一样,滔滔不绝的讲述给大家听,大家越听越人神,被吸引住了。
不久,张修省在作业中发现小玉一手好字,文笔也十分流畅,人很聪明,因识字班缺乏教师,便邀她助教。
渐渐地,两人互相爱慕,私订了百年之好。
一天傍晚,在那浓密的竹丛里,他俩相偎依在一起,谈着革命成功后,分田分地,男耕女织,对未来充满了憧憬。
小玉娇笑道:“别谈得太远了,丑女婿也要见岳父呀。
你这人,心内美,但这雅相,我父亲见到你怎会同意呢?” 张修省也笑吟吟道:“古人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你放心,试试看吧。
” 1926年3月,根据中共饶平县党支部的指示,浮山区以华春庵识字班的青年为骨干,发动周围乡村的农民,组织农民协会。
张修省便派涂小玉、涂文乙回家乡进行串联发动, 组织湖岭村和西山村的农民协会。
却说涂小玉的父亲涂以贤早已风闻小玉在华春庵与一青年教师私订百年之好。
因同乡同学对张修省的崇敬,对他们的姻缘也只说好话不谈丑话。
因而涂以贤只闻说这未来的女婿满腹经伦,内才口才皆无可非议,内心也不禁叹服女儿慧眼识真珠。
但未见到女婿的模样,心里仍觉得不踏实,时而发出嗟叹之声。
1926年农历三月十六日傍晚,正是溶溶月夜,乡里的西泉书院鞭炮齐鸣,湖岭村农民协会成立了。
而涂以贤自恃是文人,不愿同农民为伍,故涂小玉、涂文乙磨破嘴皮,他也不愿参加农会。
今晚,听说浮山区农会主席亲自来演讲,觉得甚新奇。
要去嘛,又 连载 怕失身份,正在纳闷之际,涂文乙便拉着他的手,婉言劝他到门外旁听,开开眼界也好呗。
于是,他待会议开始之际,才慢吞吞来到西泉书院。
这西泉书院,座落于后山脚,里面已黑压压地挤满了人。
门外涂文乙早已为他准备了一张圆凳子,他蹲上去,一边抽着三尺来长的烟杆,一边细细品味着主席的讲话。
鞭炮声后,阵阵清凉的晚风吹散了弥漫的炮烟。
涂文乙宣布大会开始,请浮山区农会主席讲话。
那主席声音洪亮,谈吐自如,古今中外,无所不晓,整篇发言都充满了新的思想。
涂以贤觉得甚是新鲜,也是诧异,为啥这农民头头也是读书人,斯文人呀,这主席看来不简单呀。
于是,他探头往里面望去,只见那主席身材魁梧, 威风凛凛,一身正气,不禁啧啧称赞:“大器之材,大器之材!” 翌日,涂文乙告诉他,那主席叫张修省,他便是小玉未来的夫婿!涂以贤一听,真的喜出望外,脱口赞道:“男才女貌,男才女貌,配得来,配得来!” 涂文乙惊喜道:“你同意了?一言为定了?” “君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涂文乙高兴得当晚就告诉了修省、小玉。
两人一听,高兴得拥抱在一起,蹦跳个不停。
湖岭村农民协会成立后,张修省便留下来,与涂文乙,涂小玉一道,发动农民开展退租退押、减租减息的斗争。
轰轰烈烈的农民运动在湖岭村、西山村开展了。
为了保护农民的斗争果实,张修省根据上级指示,在湖岭村组织了一支由30 多名男女青年农民组成的农民 自卫军。
农民们都主动拿出猎 枪、药铳,在后头山谷场搞军事 演习。
从此,阵阵口令声在山 谷中回荡…… 1927年9月8日,张修省接 到中共饶平县委指示,要他组织 浮山各地农军,发动浮山暴动, 以策应“八一”南昌起义军南下 潮汕。
张修省立即召集浮山农 会领导张屏藩、何存真、陈显才、 杨奇峰等在华春庵召开紧急会 议。
会后分头到各乡村发动。
张修省来到湖岭村传达了 上
级指示,涂文乙、涂小玉
听,拍手称快,他们农军训练
年多,今天终于要到火线上试 真金了,谁不高兴呢! 涂小玉爬上西泉书院屋 顶,吹起了牛角号,不一会儿, 30多名农军战土便集合在后头 山谷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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